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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自言自语般地，也不管她听得见还是听不见，自顾自地开始了数数。

    不过，数得不再羊了。

    黄金瞳神情温柔，一遍又一遍的，“一次我爱你，两次我爱你，三次我爱你，四次我爱你……”

    不管未来如何，疾病如何，我都爱你。

    以我的生命起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帝夜瞳整晚都没睡。

    他几乎数了一个晚上的“羊”，大脑完完全全处于亢奋，没有睡意。

    直到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，预示着第二天的来临，帝夜瞳才抱着千璃，闭上眼睛假寐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千璃大概是被帝夜瞳弄怕了。

    日上三竿的时候，居然又开始嘟囔，“帝夜瞳……坏蛋……你就不能轻点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，小手还朝着空中一拍，像是在驱赶什么苍蝇般的。

    帝夜瞳好笑地看着她的动作，喉结上下滚动了两分，声音有些沙哑地问，“我哪里坏了？”

    千璃皱着小脸，下意识地回着，“哪里都坏……最坏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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