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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舒言咬牙切齿道：“当年我外祖母和外祖父，对他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，他如果贪图宋家的财产便也罢了，可为什么要对无辜的老人下手。”

    恨意，像是在牙齿缝里面挤出来似的，让人闻之战栗。

    文荣看着舒言通红的眼睛，眼底浮现淡淡的无奈，其实律师的行业，最忌讳的就是同情心泛滥，可是若是没有同情心，律师便显得太过冷酷无情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些日子帮助舒言查的那些东西。

    林家的，之后又添加了苏家，如今舒家也加进来了。

    舒言之后的路，怕是不好走。

    文荣等待着舒言冷静，而这一次舒言极快便冷静下来了，她捏紧了手里的U盘，看向文荣。

    “文律师，这些东西，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舒言掌心刺痛，血印子一瞬间就印在了U盘上，可她还是抓得生紧，“我有证据，足够补齐这条商业犯罪的证据链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顿了一下，猛地咬牙道：“等我整理好证据，我直接发给你，之后的事情就麻烦你帮我处理了，舒长庭，我要他死！”

    最后一个字，舒言咬得极其狠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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